“你迟早要习惯。”陆薄言说,“以后会有更多人这样叫你。”mark 台湾
“我不放心,我得去警察局看看你。”唐玉兰很坚持。
“没什么啊。”苏简安单手支着下巴,“除了说她知道我们两年后会离婚,她还能拿什么来鄙视我?”
苏简安摇摇头:“没事了。”又觉得意外,“你怎么知道我头晕?”
“我妈妈在医院过世的。”
喵喵er 自慰陆薄言叹了口气,掀开苏简安蒙过头的被子:“你现在像一只虾米。”
“简安,不要紧张,放松一点。”
实际上陆薄言今天早上也没空回来的,可他还是抽出了两个小时,破天荒的回来跟苏简安解释他夜不归宿的事情。
苏简安的脸微微一红,视线羞赧的移向滕叔的水墨画,滕叔说:“只是画着打发时间的。”
他的轮廓比一般的东方男人要深刻分明许多,透着一股刚硬的冷峻,交织着他生人勿近的气场和那一身华贵优雅的气息,让他看起来尊贵迷人又疏离冷漠。
苏简安无情的反驳:“哥,全世界你最没权利说主动有用。”洛小夕都主动了十几年了,哪里有用?
洛小夕是“实习艺人”里最努力的一个,她看起来吊儿郎当的,但是从不迟到,更不会表现出任何的优越感。而那些常人难以完成的动作,对她来说也很艰难,但是别人哀嚎着逃避的时候,她往往只是咬着牙,一次又一次反复练习,直到完美的演绎这个动作。
陆薄言的眸里不动声色地掠过一抹危险苏简安笑得灿烂又无害,不知情的人,绝对无法想象这个小女人刚才在威胁他吧?
高中时她已经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了,那是唯一一次她因为激动而连连措辞出错。
说完洛小夕拎着东西一阵风似的飞进了公司,前台追过来看清楚是她,她已经进了苏亦承的专用电梯,上楼去了。
张玫一直在注意着苏亦承,见状跟着他上了车:“还没结束呢,你要去哪里?有什么急事吗?”
“我的剃须水快用完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帮我挑一瓶?”她搭上陆薄言的手下车,挽住他,记者和摄像几乎就在这一刻包围住了他们。
如果不是她,现在他应该在绿茵茵的草地上享受早茶。陆薄言的手环住她的腰,轻轻把她搂向自己:“你觉得我会想什么?嗯?”
电瓶车停在网球场的入口,两位男士先下了车,很绅士的去扶各自的女伴,苏简安握住陆薄言的手,用眼神示意他先别走。他微微一侧身,苏简安就像是依偎进了他怀里一样,再伸手揽住她的腰,怀抱就被她纤瘦的身躯填满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手伸向茶几上的烟和火柴盒,不知道为什么又缩了回来,他看向苏简安:“没事的话早点睡。”“男人嘛,正常需求,你懂的。”洛小夕皱着脸想,“会不会是他在外面有人帮他解决?”
“知道了。”陆薄言自然的牵起苏简安的手,“妈,我们先走。”“我不要他送!”
“唔,好巧,我对你正好也没什么感情”当时她这么回答陆薄言是假装的,她心里其实有些难过。其实她不是不好奇韩若曦为什么打电话来,但是陆薄言既然敢当着她的面接电话,她还有什么好纠缠的?